10岁的网商银行，想给6800万小微企业当AI CFO

每一次的技术进步，都是通往金融服务平权的阶梯。

文｜徐鑫

编｜任晓渔

一家过去十年始终走在科技应用前列的数字银行，在AI大模型时代如何继续引领创新？

网商银行的答案是发布AI CFO，用AI一站式解决广大小微企业从信贷、理财到经营指导等多重复杂需求，让广大小微企业能获得此前只有大型企业才有可能获得的服务。

这是网商银行此前十年在小微企业金融服务领域能力的延伸与升级。

2015年6月25日，网商银行成立时，称得上是中国银行体系里的“异类”。它由一家互联网公司发起成立，服务的是传统金融体系的“风险-成本”模型难以规模化服务的群体，并且还旗帜鲜明喊出一个很反商业的口号——只做小企业，不做大企业。

小微企业的金融服务供给不足一向是个大问题。网商银行成立的那年9月，中国小微企业贷款余额不足6万亿。但中国小微经营者的数量在当时占经营主体九成以上。

在现代金融史上这也是被拷问过近百年的命题——钱到底如何才能流向真正缺钱的人？而此前的所有探索，始终未曾真正做到大规模普惠。

而网商银行用十年时间，累计服务的小微用户数突破了6800万，相当于中国登记在册的小微经营者的1/3。同时这家银行提供的普惠服务没有止步于信贷，小微用户获得各类综合金融服务的门槛也在一步步降低。

一家反传统银行之道而行的商业银行，在商业层面，能规模化服务千行百业小微，秘密可能也藏在“异类”二字里。

网商银行的服务模式与众不同。它没有线下网点，没有人工干预，而是依靠大数据风控技术来最大限度降低交易成本，并且维持住金融服务的风险指标。

为了能规模化、低成本、低风险服务小微，过去十年网商银行是行业里前沿科技应用的先锋。

它是中国首家云上银行，也是首家把卫星遥感、密态时空计算用于农村金融，将图计算用于产业链金融的银行。

大模型浪潮下，网商银行成了AI进银行核心场景的先行者，并围绕着小微经营，持续挖掘AI能带来的普惠效益，从而真正服务小微。

观察网商银行过去十年，你能看到一家企业不断在用新技术，刷新行业所能服务的小微企业的群体范围和服务类型的边界。

在帮助小微企业的过程里，这家公司也一次次从自身的增长困境中突围，打开自身发展的空间。

背后当然少不了一群科技金融人不断创新科技应用模式，为拓宽刻画小微经营的数据源头，探索大数据风控新路径的苦苦求索。

马云曾经希望网商银行能够像都江堰一样，挖水渠、铺水管，给小微进行系统性灌溉，做到无微不至，与众不同。

在不断叩问“服务谁，用怎样的手段去服务”这个天问的过程中，网商银行最终深刻地定义并成为了它自己。

01

AI大模型

让网商银行普惠能力再升级

“AI大模型技术的突破，让我们小微CFO真正成为可能。”

在网商银行成立十周年大会上，网商银行行长冯亮宣布，未来10年将聚焦AI应用，迈向AI银行，成为千万小微商家的CFO。

去年，网商银行发布基于大模型升级的大雁系统，应用于产业链金融场景，帮助提升小微企业信用刻画效率、识别小微企业在产业链中的位置，最终提升金融服务覆盖率。

而AI CFO，是一次迭代升级，从金融服务，向小微企业经营场景延伸。

在大型企业里CFO是一个标配岗位，他们与银行机构专门人员对接，基于企业的需求，来获得相应的金融解决方案，甚至结合对企业经营数据、行业趋势，指导企业经营。

一家小店经营者或者一个农村种植户要获得到这些服务，则是天方夜谭。广大中小微企业并非没有需求。当前企业经营环境变得日益复杂，小微企业在日常经营和再生产过程里，也出现了更多样化的复杂需求。

比如，街边遍布的餐饮连锁加盟店看起来平平无奇，背后却是一个经营管理的无底洞。

一个经营者可能既要处理连锁门店内的结算理财和融资等金融方面的任务，还要做出许多生意经营层面的决策，“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也难真正管好。

小微CFO则针对这些线下“勤行”，一站式帮助解决品牌多家门店、多平台经营的收款、理财、融资需求，还能基于对企业和行业的认知，当生意参谋。

比如当经营者想了解自家生意情况，它能自动生成经营报表，告诉你每家门店的经营怎么样；当经营者想要了解行业动向时，它了解当下的同类品牌什么产品火，知道钱该往哪投；当经营者要拓展新市场时，它能结合当地消费习惯，建议新店开在哪最吃香。

除了上述帮助中小微经营赚钱场景，小微CFO还能解决更多中小微日常经营中涉及的复合企业级需求。

比如，在制造业、软件等领域，一些中小企业也希望能通过招投标来获取订单。网商银行的小微CFO在这时就能登场发挥作用。找生意机会时，它能搜索匹配度最高的项目、分析竞争对手情况；准备投标材料时，能调用信用服务增信；合同撰写时，调用擅长专业的法务服务，为企业拟合同；中标之后，CFO还能依据资金流的情况，匹配信贷产品。

一个能服务千行百业小微用户的AI CFO，正在成为小微企业内部的一个智能经营枢纽。

而这些能力背后，无论是授信时风险控制环节里用户风险因子刻画，还是理财时预测资金流动趋势，以及在企业经营环节里的决策参考生成，都少不了大模型技术的加持。

过去两年来，大模型走进银行业态势如火如荼。大型银行近两年战略几乎都与“AI+”有关，AI银行也成了一门行业显学。

但这项技术在核心场景里的落地应用仍然稀缺，关键卡点包括但不限于巨额成本下的价值验证难，高质量数据积累不足、幻觉如何规避等多个环节。

网商银行能持续往银行核心场景以及小微经营更长链路探索大模型落地应用，与这家公司过往积累密不可分。正是有持续积累，AI CFO才有了实现的可能。

过去几年里，网商将AI的认知能力持续应用于信贷和理财服务，形成了产业链金融解决方案大雁系统，百灵智能风控系统，大山雀系统以及布谷鸟普惠理财系统等四大系统。

这些应用系统构建了网商银行对小微服务领域的认知能力，并且也积累了多元复杂的数据，为“小微CFO”的推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另一个不可忽视的点在于，技术进步尤其随着推理模型能力的升级，AI能完成的任务复杂度也在升级。由此，网商银行可为小微企业提供服务的场景也从金融领域向更多更复合经营领域延伸。

可以说，AI CFO是大模型普惠能力加持下，网商银行为小微企业提供普惠服务在深度上的探索。它站在此前四大系统的肩膀上，让网商银行服务小微的范式又有了变化。

冯亮介绍，金融服务将从“给产品”到“当管家”；从管钱到指导经营帮忙赚钱；从生意参谋到集成所有经营所需的服务。

未来，随着网商银行对小微经营理解的进一步提升，加上AI技术的持续演进，比如基于A2A协议，能调用更多外部的AI应用，这个小微CFO有望成为一个小微服务领域的入口，一站式解决广大小微从金融到经营管理的多元复合需求。

网商银行创业之初一直希望为小微企业提供更多的普惠服务。AI，正让网商银行处在离创业初心最近的时刻，也让这个创新初心的内涵和外延随着时代而延伸发展。

同时，当下网商银行的大模型应用也是一个契机和缩影。我们得以系统回溯，这家银行过去十年如何用每个时代的前沿科技，武装大数据风控能力，降低金融机构服务小微企业门槛，不断刷新小微金融所能获得服务的边界。

02

一个百年的命题和一种新的解法

2010年4月12日是个星期一，那个夜晚对杭州黄龙时代广场的一群年轻人来说格外地长。

筹备了几个月的项目当晚要上线，几十号人焦灼地等待着。到次日1:28分，产品终于上线。

谁也不知道那个深夜，淘宝商家王文强为什么没有睡。他还鬼使神差在卖家后台点了“订单贷”按钮，尝试性地输入了1块钱。一分钟后这一块钱就进入他的银行账户。

这是网商银行的前身，阿里金融的淘宝订单贷款产品发出第一笔贷款时的场景。当时的参与者可能也没有细想，这笔1元钱的贷款到底意味着什么。

淘宝订单贷款发布时的内部员工记录截屏。

在2010年，像王文强这样的小微商家，要想从传统金融机构里拿到贷款，从来都要托关系看脸色出抵押。而这笔一块钱的贷款，第一次不用到线下排队，不用资产抵押，不用人工审核一大叠资料。

它靠的是一种正在发展成熟中的新授信模式——用算法将申请者在淘宝的经营历史、行为记录、交易数据结合进行综合评定测算，进行信贷风险的管理后自动审核发出贷款。

时间拉回淘宝电商贷款出现的那个年代。2010年淘宝交易额突破4000亿，平台上已经有一大批依靠电商来经营过活的商家。其中不乏刚毕业的年轻人，靠很小体量资金规模张罗起了一盘生意，也有因两年前全球金融危机冲击从外贸转到国内电商的商家。

对这些小本经营者而言，遇到周转难题，一盘生意就转不下去，而传统金融体系并没有给他们留下口子。

这群商家们遭遇的困境，在金融界其实是个由来已久的大问题。

早在1930年代，同样在一场大型危机之后，经济学家们已经察觉到它的存在，并将之称为麦克米伦缺口（Macmillan Gap）。

当时的英国工党政府集结一个经济学家天团想弄清大萧条的原因以及当时银行和金融体系对英国经济的作用。天团里有凯恩斯主义的提出者约翰·梅纳德·凯恩斯，若干名不同时期的政府大臣以及后来北约的主要推动者，阵容豪华。

他们出了份报告，由凯恩斯主笔。整篇报告主要内容和政策建议都在挑战当时英国财政部，真正落地内容不多。

但其中的一段300个单词的“闲笔”却脱颖而出，从此在世界金融史上有长久的生命力。

它说的是，英国中小企业对发展资金的需求，高于金融体系愿意提供的数额，存在缺口，资金的供给方不愿意以中小企业所要求的条件提供资金。最终它以委员会牵头者名叫休·麦克米伦得名。

时间流逝，麦克米伦缺口并未湮没在历史尘埃里。在不同的年份，世界银行一次次有过专门的报告，名字不同，论述的却是同样的问题。

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让世界看到过一种答案。

小微贷款之父穆罕默德·尤努斯的格莱珉银行，发明了一种授信模式，以五人小组的方式向贫困家庭妇女提供无抵押小额短期贷款，整贷零还。小组内相互监督，有人逾期未能还款，整个小组就会受到惩罚。

格莱珉银行能运转靠的是人的品行和对群体同类的善意，从此后的发展看，它很难被其他地区大规模复制，真正去填补麦克米伦缺口。

而2010年杭州的1元钱贷款里藏着另一种模式的萌芽。

淘宝订单贷款项目开发期间的纪念衬衫。

它超脱出了人情，因新兴技术的进步和新商业基础设施的出现而浮出水面。某种程度而言，这种新形态的服务出现在当时浙江杭州有其必然。

互联网技术在这时已改造了中国的商业形态，浙江是中国民营经济最发达的区域之一，有数量众多的中小微创业群体。这里的人对小微金融的需求和痛点的理解比别处要来得更为深刻。

阿里创始人马云自己1992年创办海博翻译社就体验过一遭。为借3万块钱，他花3个月时间把家里所有的发票凑起来抵押，还是没有借到。“那时想如果有一家银行能够专门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能够帮助很多人成功。这样的想法一直没有停止过。”

用新的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手段来解决因这批互联网上新生小微的困境，是一种大胆而崭新的尝试，也是需求倒逼出的创新。

科技让解决麦克米伦缺口有了新的曙光。

03

云上银行：弹性，成本和规模

2014年是民营资本进入银行业有突破性进展的一年。那年7～9月，中国首批民营银行牌照获批，蚂蚁集团发起的网商银行是其中之一。

政策的东风，是社会客观需求驱动的结果。

移动互联网时代已经轰轰烈烈到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浪潮兴起，小微企业金融服务缺口，已经成为了一个社会议题。

此时成立的网商银行们的重要使命，就是作为中国金融系统的补充者，服务小微企业市场等此前金融服务的薄弱地带。

但尚在襁褓之中的网商银行面前还有一个大问题，怎么办一家服务小微企业的数字银行？

沿着阿里金融的步伐，要用310模式服务广大小微企业，网商银行的核心系统架构要求注定不同于以往的所有银行。

首先是基础设施的弹性。网商银行这时的主要客群每年都参加双11，只有一个弹性可扩展的系统，才能在这1000万小微企业同时申请贷款时，算得准且到账快的要求。

交易成本是另一个指标。此前，金融机构难以服务小微企业的一个原因在于需要耗费大量成本给形形色色小微企业做信用评定。而网商银行要在小微市场存活，它的服务成本要足够低，才能降低服务价格，减小被服务对象可能的违约带来的风险。

重重考量下，自研一个云上的核心系统成了唯一的选择。2015年9月，网商银行开业，第一家云上银行诞生。

核心系统自研期间，研发团队度过了一段疯狂的加班闭关时光。

上云也是去IOE的过程，基础设施成本大幅降低，交易成本下降也立竿见影。一些先进的产品理念如Oceanbase的分布式数据库，还为未来的业务规模急剧扩张时系统稳定打下了良好基础。

此时，中国云计算起步不过六年，拥抱云计算的都是典型的互联网企业。而网商银行作为一家有着金融级安全要求的商业银行，在行业里成了先行者。

而构建一座云上银行的价值和必要性，在两年后得到了验证。

网商银行开业一年半，随着核心业务从阿里金融逐步迁移完毕，这家公司碰到了新的难题——完成对阿里电商商家的覆盖后，下一个可规模化服务的小微群体在哪？

一位早期员工还记得那时公司内部的气氛变化。“觉得业务到顶了，该覆盖的群体已经覆盖了，该玩的业务模式玩过了。”

“干什么银行，还不如去干小贷公司。”

探索场景金融的许多尝试并不顺利。用淘宝模式与外部平台合作，几十个平台合作下来都谈不上成功。有那么大半年时间，网商银行的用户规模处于横盘状态，也有人因迷茫业务何去何从，在这时选择了退场。

增长的烦恼来得过于匆忙，转机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2017年2月，春节刚过，“收钱码”横空出世。一年之内，4000万小微商户接入了支付宝收钱码，从餐厅、便利店到烧烤摊，都有了个共同的名字，“码商”。

一个收钱码，就是一个线上收银台，0门槛拥抱数字经营，场景和数据都随之来了。就像用电商贷款服务淘宝商家一样，网商银行也有新的产品手段服务码商们。整个2017年，网商银行服务的小微数量一年翻了7倍。在帮助更多小微企业的过程里，它也打破了自己发展的天花板。

而弹性且可以扩展的云上系统，让这家数字银行顺滑地承接住业务规模指数级扩张。

也许从创业之际开始，一些微妙的东西就植根在了它的基因里。对这家新生的数字银行而言，技术的布局服务于业务的发展，业务的形态则植根于所服务对象的特性。

而它应用新技术的方式，在行业独树一帜，引流潮流。

2024年，中国手机银行的渗透率达到88%，310模式成为行业“标准”。同时，当整个银行业都在探索核心系统云化之际，十年前上云的网商银行，单笔贷款成本降至2.3元，仅为银行信贷员服务模式的1%。

04

金融盐碱地里，

一场数据驱动的智能风控历险

2010年那笔1元钱贷款开始，规模化的可信数据-小微经营面貌刻画-金融信用等级之间的链路第一次被打通了。网商银行也随之走上了一条大数据驱动的智能风控之路。

在服务码商之后，以数据为燃料的智能风控列车，要持续往前奔跑，注定需要挖掘出更多的场景和数据沉淀。

此后几年，网商银行为寻找小微金融服务的新细分场景，在农村和产业链金融开启了一场新的冒险。主题则是，如何找到刻画小微经营的新数据源头，如何将大数据风控应用到新的金融盐碱地。

这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挑战。以农村金融为例，这里数据稀薄且分散，要用大数据来帮助种植户养殖户授信先面临“数据在哪”的天问。

为了找到刻画小微经营面貌的解法，网商银行在不同阶段找到过不同的解法。第一阶段依靠农村淘宝的村淘小二，通过他们传回一些有信贷需求的农户经营信息。

但村淘覆盖区域有限，这条路很快就走不通了。

在供应链金融场景里也是同样。2016年开始网商银行场景金融团队探索过与几十个平台内的小微企业合作，但那几年里这些平台本身有经营波动，要服务好这些平台经营的小微企业，扰动也非常大。

如何获得数据、数据能否用于风控模型，数据能否精准刻画小微经营，每一步都是一道天堑。这个过程里，少不了走弯路、下苦功，还需要用真金白银买教训。

但亲历者说，所有的弯路都是直路。从此网商银行对行业经营风险有了更深的认知，也为他们真正理解农村和产业链经营奠定了基础。

那几年里，网商银行的业务、BD、数据科学家们一头扎进了中国广袤的产业土壤之中。他们用肉身和脚步来描摹和还原产业经营的真实脉搏。他们每个人，一年出差10万公里，可以绕地球2.5圈。

网商银行业务到农村走访调研，他们曾经一年出差10万公里。

随着对小微经营认知的深化，网商银行在农村金融、产业链金融上都迎来了破局时刻。而科技，又成了破局的关键。

农村金融场景，网商银行创新了数据的获取路径，创新性地将把卫星遥感数据引入风控系统，构建“大山雀系统”。

它能帮助识别农户的耕地面积、种植作物及长势。结合气候、地理位置、行业景气度等因素，加上此前与引入农业部门归集的土地确权数据、农业补贴数据等涉农数据，农村金融场景养殖户种植户的精准授信有了可能。

2020年大山雀系统商用，距今累计服务181万种植户，位于31省，8成以上种植面积在10亩以下，并且多为信用白户。

而供应链金融场景，网商银行打造的大雁系统，也创新性地应用大规模图计算技术，基于引入的工商经营信息，还原出了更完整的小微企业产业链贸易关系网络，帮助产业链毛细血管上小微获得精准授信。

产业链下游的小型经销商此前一直困扰于如何获得金融支持。

数据科学家们对数据如何真正服务小微的理解也经历了螺旋上升的过程。已有数据还原出的企业经营可能并非小微经营的全部。

比如基于系统已有数据看，一家企业可能经营流水只有两万多。但真实的情况可能是，企业其实有个跟网商银行办公楼层差不多大小的厂房，整套生产设备齐全，老板还能从手机里翻出50多万经营流水。

他们意识到，也许应该把数据的主动权交给广大小微企业自身。2022年网商银行上线百灵系统，提供了新的交互模式。小微企业可以自己提供经营流水、门店照等多重数据来自证经营，帮助信贷提额。

结语

新挑战，新边界

2022年之后，从一个个挑战里里安全着陆的网商银行，因面临的内外部环境变化，又遭遇了新课题。

首先是，用户规模可能见顶后，还能做什么？

这家数字银行正事实上定义了目前金融服务体系所能覆盖客群边界。它服务的6800万小微用户，是中国登记在册的小微经营者的1/3，其中有一大批从来没有得到过金融服务覆盖。网商银行是否又要面临新的“见顶”时刻？

其次，宏观环境的变化带来的巨大挑战。全球经济不确定性增加，银行业净息差收窄，传统大行加速下沉。这些都使得民营银行需要重新思考竞争力来源。

第三，国内特定产业的发展状况相比前些年也在发生剧烈变化，考验网商银行对产业的认知。

比如电商行业是网商银行创业之初便开始服务的对象。过去几年国内电商环境急剧变化，品牌多平台经营已经是普遍现象。横跨多个电商平台经营的商家所需要的金融产品和服务，与十年前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网商银行能否跟上这些市场变化？

另外，AI大模型横空出世，正深刻地变革千行百业，也给银行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普惠机遇。网商银行如何在AI时代继续创新引领？

过去两年来，网商银行已经交出了一些答卷。

交易银行是其中之一。网商银行认为，过去十年，普惠金融重点在解决小微信贷有没有、够不够的问题，但小微经营者的收款、支付、理财等资金管理服务，仍然存在大量痛点没有解决。而从信贷到小微综合金融服务，再到小微经营场景，网商银行可提供更多类型的普惠服务。

AI银行是另一份答卷。AI大模型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科技平权，许多金融领域里此前仅少数高端客群能获得的服务，现在正普惠到广大小微企业身上，这与网商银行的使命无比契合。

不过，这些新的篇章才刚刚开启。下一个十年，从群体范围到服务类型，网商银行需要继续用更多的产品和技术创新，持续保持定义小微金融服务边界的能力。

如同一架低空飞行的直升机，它需要持续飞得更低，飞得更远。